《額爾古納河右岸》

27.6萬


主播簡介:

袁馨,中學語文教師,業(yè)余主播,喜歡文學。主要音頻文件有賈平凹的作品:《廢都》《懷念狼》《老生》《古堡》《老西安》《西路上》。沈從文《邊城》,《山鬼》。余秋雨《我等不到了》《做林徽因那樣的女人》《浮躁》《秦腔》《紅樓夢》《雌性的草地》《白雪烏鴉》《黃金時代》《長恨歌》《晨鐘響徹黃昏》《大欲女》《桃之夭夭》《人生》《裝臺》《袁馨與你的心靈之約》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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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公眾號:袁馨有聲書

作品簡介

在中俄邊界的額爾古納河右岸,居住著一支數(shù)百年前自貝加爾湖畔遷徙而至,與馴鹿相依為命的鄂溫克人。他們信奉薩滿,逐馴鹿喜食物而搬遷、游獵,在享受大自然恩賜的同時也艱辛備嘗,人口式微。他們在嚴寒、猛獸、瘟疫的侵害下求繁衍,在日寇的鐵蹄、“文革”的陰云乃至種種現(xiàn)代文明的擠壓下求生存。他們有大愛,有大痛,有在命運面前的殊死抗爭,也有眼睜睜看著整個民族日漸衰落的萬般無奈。然而,一代又一代的愛恨情仇,一代又一代的獨特民風,一代又一代的生死傳奇,顯示了弱小民族頑強的生命力及其不屈不撓的民族精神。[1]

作品目錄

上部清晨

中部正午

下部黃昏

尾聲半個月亮

跋從山巒到海洋




《額爾古納河右岸》以第一人稱的方式來講故事,且敘述主體又都有其自身的特殊性,從而形成了一種藝術個性更為鮮明的敘事視角。敘述者“我”是一個置身整個故事中的老人,是“這個民族最后一個酋長的女人”,見證并親歷了額爾古納河右岸的鄂溫克族人近百年的游牧生活及其最終命運。這樣一個特殊的身份定位,決定了“我”的敘事視角的多重性:既是歷史的參與者和見證者,又是回憶的主體和故事的講述者。其敘事的展開也帶有一種自然狀態(tài)的自我交流的特征?!拔业墓适抡f給誰聽呢……那么就讓雨和火來聽我的故事吧”。這種透露著淡淡憂傷的平緩語氣的第一人稱敘事,無形中拉近了與讀者的距離,并產(chǎn)生了親和力。不管是說故事的人,還是聽故事的人,都不自覺進入了一個奇妙的幻境,讀者的情緒會自然而然地隨著情節(jié)的推進而起伏。同時,整個故事都是一個九旬老人追憶性的自言自語,這種敘事視角在其說或不說以及說給誰聽等方面都帶有一種隨意性,同時也強化了讀者在聽或不聽以及認同與否方面的某種自主性。

《額爾古納河右岸》在藝術表現(xiàn)方面呈現(xiàn)出一種鮮明的魔幻色彩,其魔幻色彩又都與小說獨特的敘事內容密切相關。這種魔幻色彩則著重體現(xiàn)在虔誠、悲憫的民族和部落信仰上。鄂溫克族虔誠地相信萬物皆是神,對生靈尤其是樹木和馴鹿“瑪魯王”懷著崇高的敬畏;每個部落又都會誕生一個有著超常能力的薩滿,通過薩滿跳神可以驅趕病魔,而這種治病方式的代價卻是一命換一命,因此,小說中的尼浩為了救治別人而失去了自己的三個孩子。作者以這種魔幻的方法敘事,更多地表現(xiàn)出的是人性美好而善良的一面,體現(xiàn)了其部族人與人之間的巨大的包容性。薩滿們以神賦予自己獨有的超能力來保護著族人們,而自己卻做出了巨大的犧牲,作者在為其唱頌歌的同時,也顯示了女性作家自身獨有的細膩情感和悲憫情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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