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早就“死了”,死在破碎的三觀里,死在縹緲的理想里,死在現(xiàn)實的世界里,死在虛無的回憶里,但好像我又還活著,活在生活的壓力里,活在社會的角落里,活在旁人的輿論里,活在親人的期盼里,活在兒時的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