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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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8年,在國民黨統(tǒng)治下的重慶處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為了配合工人運動,重慶地下黨工運書記許云峰命甫志高建立沙坪書店,作為地下黨的備用聯(lián)絡站。甫志高為了表現(xiàn)自己,不顧聯(lián)絡站的保密性質(zhì),擅自擴大書店規(guī)模,銷售進步書刊。
一天,區(qū)委書記江姐要去華鎣山根據(jù)地,甫志高到碼頭為江姐送行,江姐囑咐他要注意隱蔽,他嘴上答應,心里卻不以為然。江姐到離根據(jù)地不遠的一座縣城時,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丈夫、華鎣山縱隊政委彭松濤的人頭被高掛城頭。見到縱隊司令員“雙槍老太婆”后,她忍住悲痛,堅決要求到丈夫生前戰(zhàn)斗的地方工作。
甫志高又自作主張吸收了一名叫鄭克昌的青年人入店工作,許云峰知道情況后大吃一驚,幾經(jīng)分析發(fā)現(xiàn)鄭克昌形跡可疑,便讓甫志高通知所有人員迅速轉(zhuǎn)移。甫志高卻根本不聽勸告,反認為許云峰嫉妒自己的工作成績,結果被捕并成了可恥的叛徒。由于他的告密,許云峰、成崗、余新江和劉思揚等人很快相繼被捕。特務頭子徐鵬飛得意忘形,妄圖借此將重慶地下黨一網(wǎng)打盡。然而,他使盡各種伎倆,都沒能從許云峰等人身上得到任何所需的東西。兇殘的敵人為了得到口供,瘋狂地折磨被捕的共產(chǎn)黨員,給他們食用霉爛的食物,并且在炎熱的夏天限制飲水數(shù)量,妄圖用炎熱、蚊蟲、饑餓和干渴動搖革命者的意志。為了粉碎敵人的陰謀,獄中難友趁放風時在墻角挖出一眼泉水,在保護泉水的斗爭中,龍光華英勇犧牲,全獄難友絕食抗議敵人的暴行,要求為龍光華舉行追悼會,敵人不得不妥協(xié)讓步。
叛徒甫志高帶領特務竄到鄉(xiāng)下,江姐不幸被捕,被關押在渣滓洞里。在獄中,她受盡了折磨,兇殘的敵人把竹簽釘進了她的十指。面對毒刑,她傲然宣告:“毒刑拷打是太小的考驗,竹簽子是竹做的,共產(chǎn)黨員的意志是鋼鐵鑄成的!”秋去冬來,轉(zhuǎn)眼到了年底。全國革命形勢一片大好,國民黨當局在受到沉重打擊后開始放出和談空氣。陰歷年三十,渣滓洞全體難友舉行了一個別開生面的聯(lián)歡會。更令人高興的是,地下黨派人與他們?nèi)〉昧寺?lián)系。敵人為了表示和談的“誠意”,假意釋放了一些政治犯,來自資本家家庭的共產(chǎn)黨員劉思揚是其中之一。在他被送回劉公館的第二天夜里一個自稱姓朱的人潛入劉家,說他受區(qū)委書記李敬原的委派,前來了解劉思揚在獄中的表現(xiàn),并要他詳細匯報獄中地下黨的情況。正當劉思揚對此人懷疑時,李敬原派人送來情報,揭穿了這個偽裝特務鄭克昌的真面目。劉思揚來不及轉(zhuǎn)移,又被抓起來關進另一所監(jiān)獄“白公館”。鄭克昌在誘騙劉思揚失敗后,又偽裝成同情革命的記者高邦晉打入渣滓洞,他妄圖通過苦肉計刺探獄中地下黨的秘密。余新江等人識破了他的偽裝,并借敵人之手除掉了這個陰險的特務。
解放軍日益逼近重慶,地下黨準備組織獄中暴動。在白公館裝瘋多年的共產(chǎn)黨員華子良與獄中黨組織聯(lián)系上了。同時,關在地窖中的許云峰用手指和鐵鐐挖出了一條秘密通道。當解放軍攻入四川,即將解放重慶的時候,徐鵬飛等狗急跳墻,提前秘密殺害了許云峰、江姐、成崗等人。就在許云峰等人被害的當天晚上,渣滓洞和白公館同時舉行了暴動。劉思揚等一些同志犧牲了,但更多的同志終于沖出了魔窟,伴隨著解放軍隆隆的炮聲,去迎接黎明時分燦爛的曙光。 [4]
創(chuàng)作背景編輯 播報
《紅巖》的作者羅廣斌、楊益言,曾于1948年先后被國民黨反動派逮捕,并囚禁在重慶“中美特種技術合作所”集中營里。他們和小說中的英雄人物,共同經(jīng)歷了那些驚心動魄的斗爭生活。新中國成立后,為了“把這里的斗爭告訴后代”,他們先后寫了《圣潔的鮮花》《江姐》《小蘿卜頭》等報告文學與革命回憶錄《在烈火中永生》。接著,又在這些敘寫真人真事作品的基礎上,進行加工、提煉和藝術概括,創(chuàng)作了長篇小說《紅巖》。從準備到成書,前后費時十年之久,寫了三百多萬字稿子,徹底返工過三次,大改過五六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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