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被子捂住媽媽的口鼻的話,她便能得到解脫……我意識到自己竟產(chǎn)生了這樣的想法。
——護士(48歲),母親因腦淤血癱瘓在家11年
每晚我都會對母親講話,母親雖不曾回應,但我說了許久的話后便止不住地流淚。對我而言最難過的事便是看著母親逐漸消瘦衰弱的樣子。
——來自大阪府的男性(70多歲),居家看護母親7年
我平時還要工作,幾乎沒法照顧兒子。今后我的工作可能會更加繁忙。平日里妻子承擔了看護兒子的全部事務。我對她深感歉疚,也很心疼妻子。萬一妻子精神崩潰的話該怎么辦,一想到這里我就感到恐懼。目前還尚且能夠維持現(xiàn)狀,但10年后又會怎樣呢?我并不樂觀。
——來自大阪市的男性(55歲),其子身患重度腦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