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簡介
2018年6月13日下午,我在爸爸媽媽的陪伴下來到祿口機場,忐忑地推著兩個大箱子到了托運處。就這兩個大箱子,已經收拾了十幾天,東西一遍遍拿出來放進去,一開始總是想盡可能塞最多的東西進去。出發(fā)的前兩天才意識到,媽耶!買的不是留學生機票,只能托運23kg的行李。于是,一場可怕的戰(zhàn)役開始了,一遍遍地開箱子把箱子里的東西勻來勻去。在出發(fā)的前一天,在小區(qū)的超市里稱了下箱子的重量,讓一個只能秤15kg的秤差點報廢,終于把重量控制在了23kg左右??粗羞\秤上的數字不斷跳動,游走在23.7與24之間,我的心仿佛也在隨著數字一起跳動,撲通撲通。
“可以的,只要不超過24就可以?!甭犞爻诵〗憬愕脑?,一顆懸著的心終于落地!中國人就是有人性呀,我就擔心超過重量,要我在大庭廣眾之下開箱子拿東西。跟爸爸媽媽道了別,我和兩個好朋友兼在南中醫(yī)一起住了兩年的室友走進了安檢區(qū)。
“Renee(其實喊的是我小名,就不告訴你們)!回頭看看!”
一回頭,就看到平時矮冷嚴肅的爸爸舉著個手機對著正在排隊進安檢的我們一陣狂拍,跟狗仔似的。平時不愛照相的我也難得配合一次,伸出經典的剪刀手笑對鏡頭。
這次從南京去布里斯班要先到廣州白云機場轉機。6月初,我在微博上就看到白云機場變成白云碼頭的熱搜,擔心這次去廣州轉機也會因為天氣原因延誤(那陣子天天在聽友圈問廣州的朋友們天氣怎么樣)。飛機飛行到廣州的上空,上面是亮瞎狗眼的太陽,下面是一坨一坨的云。我心里的一根弦又開始繃緊了,在這片云的下方,會不會下雨呢?
老天還是眷顧我們這幫離家留學的孩紙,到了廣州,雖然云依舊很厚,天陰陰沉沉,但是并沒有打雷下雨。我跟朋友們松了一口氣,推著箱子去海關處辦出境手續(xù),這還是第一次一個人去海關,心里其實特別沒底,害怕帶的藥會被檢查出來,害怕箱子被扣,怕自己哪里哪里做得不對。
在通往海關的路上有一段和退票通道是同一段,當我念出“退票通道”時才意識到不對勁。不知道是我烏鴉嘴還是命運女神覺得皮一下很開心,廣州是沒下雨,但是香港的天氣很不爭氣地下雨了,本來晚上9點15準備起飛的飛機到了晚上11點才起飛。機組人員為了安撫人心,提前拿來了宵夜。吃完宵夜,飛機起飛,正好睡覺。(有一個同學坐從香港轉機的飛機,也是延誤。他坐的飛機機組人員在半夜一兩點,他睡得正香的時候把他喊起來吃宵夜)在飛機上除了睡覺和程麻花小朋友把咖啡灑在我書包上(之后一直殘留著一股周黑鴨的味道)外倒是沒什么特別的事情了,唯一的感受就是冷??赡苁峭蝗粡难谉岬谋卑肭蝻w到寒冷的南半球吧,穿了三件衣服兩條褲子的我裹著一條毛毯冷得發(fā)抖。下了飛機到了布里斯班倒是出乎我的意料,6月的南半球應該是冬天,但溫度確實不低,穿一件短袖加一條打底褲完全不冷(然而第二天就被打臉)。
下飛機后辦入境手續(xù)時,很幸運地遇到了一位中國夫婦,他們得知我們是第一次一個人來留學,很熱心地告訴我們應該怎么辦入境手續(xù)??吹轿覀內⌒欣顣r,一個個被行李轉盤上的箱子拽走,大伯幫我們把托運的大箱子搬到了行李推車上。ps:布里斯班機場還是挺人性化的,指示牌什么的都有中文,特別方便。
推著行李推車(放了三個箱子,超重,說實話真的推不動,大伯大嬸說要把扶手往下壓,結果完全按不動,全程靠身體重量來推車)在接機處找到Griffith university來接機的老爺爺,我們6個人大概十幾個箱子,心疼老爺爺三秒鐘,把箱子全部扛進后備箱里。澳大利亞人的安全意識真的很強,在中國一般坐后座就不系安全帶了,在澳洲每個人都必須系上安全帶。于是我們就看著路邊的風景,還有一幢幢可愛的小別墅,來到了學校住宿管理處(Griffith University Residential Centre)。
音頻列表
- 2018-07
- 2018-07
查看更多
用戶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