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法醫(yī)指了指死者右手邊的地面。
趙鐵民順著指示望去,意外道:“地上有字?兇手寫的?”
陳法醫(yī)搖頭:“看情形應該是死者生前最后掙扎的時刻寫下的,我翻開死者右手時,看到他手里握著一塊小石子,隨后發(fā)現(xiàn)地上劃的字。”
趙鐵民皺著眉,凝神看了一陣,緩緩道:“木……土……也,這是什么意思?”
陳法醫(yī)道:“不是木土也,一共是三個字,這三個字寫的時候重疊在一起了。我估計當時情況是兇手用繩子勒住死者,死者拼命掙扎,最后感覺逃脫不了,于是隨手抓起一塊石子,靠著感覺留下這最后三個字。三個字應該是‘本地人’。”
“本地人?”趙鐵民又看了一陣,連連點頭,“沒錯,是‘本地人’三個字疊一起了。既然是死者留下的,莫非是說兇手是杭市本地人?”
陳法醫(yī)道:“我也是這么想的。從死者身上找到的身份證顯示,死者名叫孫紅運,是山東人,具體身份還有待調查。既然死者不是這里人,那么本地人這三個字顯然是指兇手身份了。”
趙鐵民思索片刻,道:“相比前四次的線索,這次如果能確認兇手是本地人,那么排查的范圍也能縮小不少?!?/p>
杭市是省會大城市,外來人口比例很大,如果能明確兇手是本地人,那么調查范圍就能小一半。
陳法醫(yī)道:“另外,我認為,這條線索暴露了兇手很可能與死者認識。”
趙鐵民搖搖頭,道:“未必,前四次命案的調查結果看,兇手和死者是熟人的可能性幾乎不存在。死者留下本地人這三個字,有兩種可能。一是死者確實和兇手認識,但關系很淺,連名字都叫不出,只知道對方是本地人,否則他大可以寫下對方名字,而不是寫本地人。二是死者和兇手不認識,兇手殺人過程中,說了杭市本地的方言,所以死者才知道他是本地人?!?/p>
陳法醫(yī)繼續(xù)道:“除了死者留下字外,還有個地方和前四次案子不同?,F(xiàn)在死者躺的這個位置,并不是兇手一開始下手的地方?!?/p>
趙鐵民眼中露出興奮的光芒,道:“你是說,兇手殺人后再移尸到這里?”
如果是殺人后再移尸,整個犯罪包括了殺人和移動尸體兩個過程,那樣調查下來的線索會比單純原地殺人多得多,案子自然也更容易破。
陳法醫(yī)搖搖頭,道:“人就是在這個位置被殺的,這點錯不了,因為死者快死前在這里寫字了嘛。根據(jù)現(xiàn)場情況,我大約還原了一下昨晚的案發(fā)經過。昨晚11點到凌晨1點間,死者走在外面的馬路上,當他來到綠化帶旁邊時,死者開始小便,此時,兇手突然從背后用繩子套住死者,把他往這里拉,一直拖到此處,才把人勒死。前面的綠化帶旁發(fā)現(xiàn)了尿液殘留,是不是死者的尿,回去驗一下就知道了。死者的拉鏈處于拉開狀態(tài),說明他還沒拉完,就被襲擊了。但這里還有個問題,兇手從綠化帶把人拖到這里,中間穿過了整個綠化帶草地,大約有十多米,綠地上的拖行痕跡一目了然,不過很古怪,綠地上只有死者的腳印,居然找不到一個兇手的腳印。”
“什么!”趙鐵民睜大眼睛叫了起來,“你沒開玩笑?兇手把人拖過綠地,居然地上沒他腳???”
陳法醫(yī)略顯無奈地點點頭:“我也覺得很怪,可是找來找去,只找到死者被拖過來的過程中,一路上掙扎留下的腳印,半個兇手的腳印都沒找到?!?/p>
趙鐵民倒抽了一口冷氣,兇手把人拖了幾十米,居然不留腳印,難道兇手走路可以腳不沾地?難道他會飛?
他感覺渾身一陣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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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叫我大都督
孫鴻運你也有今天
聽友374810548
利群到底給了你們白夜劇場多少廣告費啊,我白沙給十倍
木木的魚兒啊
孫紅運死這兒來了,哈哈哈,還行,前面的意難平在這兒平了
1347616oexi
孫洪運 ? 這是連本的故事么?
工作細胞白血球1146
本地人?李豐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