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李仁的兒子回去了，李仁也化為了一縷青煙，但是程一露的心理卻多少有些壓抑。黃川死了，李仁死了，馮軍也死了，一年之內(nèi)，南州非正常的死了三個處級干部，而且這幾個人平時都是與程一露過往較多的。世事無常，水流花陷，由不得不讓程一路心生悲涼，悲涼歸悲涼，工作歸工作，程一路依然坐在他的秘書長辦公室里。一一地批閱著文件，該誰處理的，該是誰來辦的，他一一的畫上圈圈。市委大樓比以往更安靜了，但是所有的工作并沒有停滯，黨委換屆即將開始，關(guān)于人事的傳聞也越來越多了。陳陽偶爾進來，也給秘書長說一點有關(guān)的傳聞，程一錄只是聽之任之，并不做評論。官場的事兒，不到最后都是猜測，就是到了最后，也還是有變數(shù)。程一路很少再去想，有一次他甚至真的想像張小玉說的那樣辭了直到國外去，既輕松又悠閑。晚上回家程一路一個人的時候，他細心地拿出了明星送給他的檀香點上，不一會兒，滿室都是輕輕的檀香味了。坐在這，檀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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