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飲食譚》

3.6萬
從小到大,莫名的喜歡吃。但基本不做飯。
八十年代的北京,許許多多的餐廳食鋪還都在。那時候,北小街南口是專門做爆肚的北來順,對面兒的南小街北口是專做門丁肉餅的永興齋。沒幾步到東四路口,把角是魯園春、瑞珍厚、獨一處;隆福寺里有豐年灌腸、白魁老號。不說這個,就連打小住的胡同都叫“炒面胡同”……當然,現(xiàn)在這些都已經沒了。
真正能自己個兒踅摸吃食還是大學以后,但那時候手頭還是不寬裕的,所以常吃的也那幾家,新街口豁口的桂風米粉、老西安飯莊、新川面館、東四的鹵煮張。
上班以后,特別是分家另過以后,自己胡吃海塞的機會多了。再加上工作的便利,經常的按圖索驥去找些自己喜歡的吃食。
曾經從北京東城公交車到天橋換郊區(qū)車去涿州、吃一頓驢肉火燒,再原路回程,不過要在回家路上再去天壇北門喝兩碗豆汁兒。曾經帶著爸媽在香港三天吃了二十多個館子,好像池記云吞、九記牛腩、德發(fā)牛丸是一口氣吃下來的。在剛剛過去的感恩節(jié),自己在清邁徒步走了三十里去Maya吃了Shabushi、喝了杯世界拉花冠軍調的咖啡,端著杯鮮榨的芒果Smooth,搖搖晃晃回酒店。……于是,在點評上留下的痕跡也是越來越多,早幾年好像已經進了北京前三十吧。
大多數(shù)朋友都會說我“口正”,因為習慣的毛病是“不二食”,絕大多數(shù)餐廳就吃一次,再不去第二回。當然,除了新川、豆汁、鹵煮寥寥的幾家會經常犯饞的例外。
也難得有人說跟著我“虧嘴”,這是最近的事兒,因為,肉吃的越來越少,
吃,是件很容易的事;吃到順口的東西,會很開心;和對的人吃什么東西,都會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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