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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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黃《狗不狗》


上了年紀就難免活的不純粹,做點小生意,接點毫無意義的野活養(yǎng)家糊口;叫黃勇的太多,從殺人犯到傻逼到政客都有,而“苦鬼”二字很多事情注冊不了審核不過。就像汪老板在好聲音后臺讓我改回自己的名字:國人忌諱“鬼”字,況且你還是個“苦鬼”,苦口婆心。


苦鬼樂隊到2020年十七年了,隨便因為別人忌諱就改名字?


因為紅線,且代表不了樂隊去冒什么風險,所以不太和諧但個人覺得真實的歌就放在“大黃”這個ID里,苦鬼的名字不讓用,那就用一條狗的名字——我認識感情最深沒見過面的一條狗的名字——早些年出合輯《撒著歡的湘西北土狗子們》封面那條朋友在西藏拍的后來被馬踢死的“大黃”。


狗不狗,當然狗。


下面不得不再贅述一次為什么苦鬼樂隊并未解散但是我個人還要發(fā)個人專輯的意圖。


其一,樂隊有自己的喜好,每個人的追求和理想的作品都不盡相同,兼顧每個人的喜好和編曲傾向并以此為火花是一個樂隊存在的根本意義,不然那就還不如聘請職業(yè)樂手來得簡單直接有效率。


其二,因為年齡、工作、家庭等等等等的原因,樂隊也沒有太多時間從事大量的創(chuàng)作,而我個人是完全以音樂為謀生第一手段的狀態(tài)。


其三,不僅僅是苦鬼,內(nèi)地任何樂隊都面臨著隊員變更頻繁的問題,這對創(chuàng)作效率和演出默契有很大的制約和障礙,浪費大量時間在新成員的磨合期。


綜上所述,我會在自己完成大概的作品小樣以后給樂隊在編的成員參考,樂隊挑完覺得不合適的,我會以大黃的名義發(fā)表,以后都是如此。


再聊回這張專輯,我一直覺得音樂人的視角和態(tài)度是有義務傳遞出去的,如果到今天為止音樂存在的價值還是鶯歌燕語的市場選擇,那么我們所謂音樂人的骨子里就永遠沒有擺脫下九流的詛咒和賤骨頭。


當然,你喜歡的對你來說就是好音樂,我喜歡的對我來說也理所當然是好音樂,我既不綁架你的品味,相對應我也應該尊重自己的思想和品位。事情往往就是這么簡單,所謂樂評,所謂媒體,所謂商業(yè)公司,哪都是另一個維度的另一件事。

當你放棄向一件事情慣性索取的時候,你才能算是真正的、純粹的和它相愛,大黃的動機正是為此,畢竟食不果腹早已遠去,精神的貧瘠卻遲遲未曾消散。


狗不狗不重要,天性擅吠,何必輕言細語翩翩君子般的去追求什么做作的溫文爾雅呢。


——大黃拙敘
20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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