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嫁衣

1763

迷糊之間,我好像看到一頂花轎進了老宅,轎夫垂頭看不到臉,腳不沾地沖入那團迷霧當中。
  耳邊有婆子的聲音:禮成,送入洞.房——
  緊接著便是衣服悉索聲,我又一次夢到被那人捆在花轎里,我想要推開壓在身上的重量,卻四肢綿軟,猶如砧板上的肉。
墜入絕望的深淵。
  我猛地睜開眼睛,卻不是那場夢,男人撐著身子,好整以暇地盯著我。
  我的手腳皆被捆在床腳上,身上半透明的紅色紗裙,我到底在哪里。
  男人忽然俯身過來,咬住我的耳垂,輕輕呵氣:“娘子,不乖呢?!?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