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歌像是一位抑郁癥患者的自述,他渴望救贖,就像在沉入海底時依然拼命往上游,可是圍觀者的冷漠又把他往下按,他愈加悲傷,但依然渴望一束光,他想向他人講述自己,可又覺得自己“總是煽情地很突然”,沒有誰看見他,他只能在黑夜里獨自舔?傷囗,于是只能自我救贖,于是他封存了自我,“這世間,又與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