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的時候我便跳舞,睡覺的時候我就睡覺。即便我一人在幽美的花園中散步,倘若我的思緒一時轉(zhuǎn)到與散步無關(guān)的事物上去,我也會很快將思緒收回,令其想想花園,尋味獨處的愉悅,思量一下我自己。
天性促使我們?yōu)楸WC自身需要而進行活動,這種活動也就給我們帶來愉快。慈母般的天性是顧及這一點的。它推動我們?nèi)M足理性與欲望的需要。破壞它的規(guī)矩就違背情理了。
我知道愷撒與亞歷山大就在活動最繁忙的時候,仍然充分享受自然的,也是必需的、正當(dāng)?shù)纳顦啡ぁN蚁胫赋?,這不是要使精神松懈,而是使之增強,因為要讓激烈的活動、艱苦的思索服從于日常生活習(xí)慣,那是需要有極大的勇氣的。他們認為,享受生活樂趣是自己正常的活動,而戰(zhàn)事才是非常的活動。他們持這種看法是明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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