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醫(yī)生在從業(yè)之初,都會對著國旗莊嚴地說一句:健康所系,性命相托。
這一份無比沉重的責任,也是讓無數(shù)醫(yī)護人員無論有多么勞累但仍然還在堅守的一句話。
在文章開始之前,有書君想請大家先看一張圖片:
這種病,叫重度脊柱畸形,圖片中這個叫曾黎的女孩患上的就是這種病。
很難想象,這位身體嚴重扭曲的病人竟是一名12歲的花季少女。
12歲啊,多么美好的年紀。她本應跟正常人一樣,擁有一個幸福的童年。
但自從患病起,她就被這個世界深深的惡意所包圍。
路人看著她畸形的身體指指點點,同學們嘲笑她是“怪物”,連親戚,也認為她是一種“不祥”。
隨著病情的逐漸加重,變形的脊椎壓迫了她的內(nèi)臟,她無法再和普通孩子一樣奔跑跳躍,只能終日躺在床上,等待死神的到來。
母親帶著曾黎跑遍了國內(nèi)國外的醫(yī)院,但由于人體脊柱上神經(jīng)血管密布,手術成功率幾乎為零,甚至連國外的頂尖專家都不敢接。
曾黎的媽媽甚至跪在醫(yī)院門口求大夫救救她的女兒,卻被一次次的拒之門外。
哪個醫(yī)院敢接呢?死在了自己的手術臺上不是砸了自己一輩子的飯碗?
在一次次的拒絕中,曾黎和母親漸漸變得絕望。
然而,就在曾黎彌留之際,她的母親帶著她最后一次找到成都市第三人民醫(yī)院,此時的她已經(jīng)呼吸衰竭,瀕臨死亡邊緣。
沒想到,一名自稱“小醫(yī)生”的普通骨科醫(yī)生竟然接收了她。
他叫梁益建。
其實在了解完曾黎的情況后,梁益建也有過猶豫。
她屬于130度以上的極重度畸形,這個病例已經(jīng)超越了醫(yī)學教科書的范疇。
救活她的幾率很渺茫,而手術過程中風險又非常大,曾黎很可能會死在手術臺上。
如果手術失敗了,梁益建將會面對鋪天蓋地的對他“草菅人命”的指責,甚至會因此斷送他的職業(yè)生涯。
但是如果他不接,那么這個女孩等于判了死刑,永遠沒有希望。
他說了一段話我印象極為深刻:
重度脊柱畸形是手術的禁忌,不是死就是癱瘓,死亡的可能性非常大。
如果她正好不幸去世了或者癱瘓了,假如他父親要告我,我是沒有辦法的,他隨便拿出一些法律條文質(zhì)問我:這個是禁忌,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這就是人性,如果手術順利,那就相安無事,如果出現(xiàn)意外,家屬極有可能要這個醫(yī)生負起全部責任!
比如說前段時間山東聊城的假藥案,醫(yī)生看到患者奄奄一息,好心給他推薦國外抗癌藥,讓她自己找渠道去買。
可是患者家屬死死抓住這一點,把醫(yī)生和醫(yī)院往火坑里推。
是選擇相信家屬的良心、把自己的命運交到他們手上,還是害怕人性的惡,選擇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很明顯,梁益建選擇了前者。
為了降低手術的風險,梁益建將曾黎的手術,分解成4次大手術與幾十次小手術,時間長達八個月。
大家可能無法想象這八個多月有多艱難,這其中出現(xiàn)了無數(shù)個狀況,而一次小的狀況就是生命的危險。
每一次手術,梁益建醫(yī)生需要站立長達好幾個小時,他必須在手術期間保持全部的注意力。
曾黎的身體情況極其惡劣,為了與死神爭搶時間,梁益建在醫(yī)院對面自掏腰包租了一套小房子,確保5分鐘內(nèi)便能趕到醫(yī)院。
甚至有時索性穿著手術服,睡在醫(yī)院。
大家看到的那一張曾經(jīng)刷爆朋友圈的照片,就是他。
梁益建說:每一天都像是在青藏線邊的懸崖開車,稍不留意,就會掉下萬丈深淵。
最后曾黎變成什么樣了呢?
你敢相信這是之前的她?
說實話,看到她康復后,那么美好的樣子,有書君激動得眼淚都要掉下來。
這可以說是完完全全的脫胎換骨,鬼斧神工!
把一個瀕臨死亡絕境的孩子變成一個陽光漂亮的女孩,徹底地改變了她的命運,甚至改變了她背后家庭的命運。
如果這都不算“再造之恩”,那還有什么算“再造之恩”?
現(xiàn)在的曾黎已經(jīng)完全康復,她又可以跟別的小女孩一樣,穿漂亮的衣服,過正常的生活,甚至她還考上了大學。
很多人可能不知道,全世界都沒人敢做的手術,為什么梁益建賭上自己的前途也要做?
這得從梁益建的原生家庭說起。
他的父親是一名普通礦工,常年在高危環(huán)境下工作,屢次身受重傷。
他家里實在太窮了,沒有錢治病,他眼睜睜看著父親肋骨斷了沒錢治,導致胸腔畸形。
每天晚上父親都疼得無法入睡,他卻無能為力。
多年之后,梁益建談起這些往事,心里依然是撕心裂肺般的痛,說到激動處,眼淚就流了下來。
所以,當他面對生命垂危的曾黎時,小姑娘那渴求的眼神,讓他想起了自己的父親。
當年,父親也是用這種眼神看著他。而他又怎么能置之度外呢?
為沒錢的窮人看病,解決老百姓那些難以攻克的疑難雜癥,這是他從小就立下的夢想。
甚至當年他從國外名校畢業(yè)的時候,外國人花高薪聘請他,他都義無反顧地要回到自己的國家。
《我不是藥神》里面有一句極為經(jīng)典的臺詞,這個世界上只有一種病,那就是窮病,而大部分脊柱畸形患者就是這樣。
這個叫劉任富的患者,來自大涼山深處,脊柱彎曲達153度,甚至無法正常進食。
因為他吃下去的東西,最后都會從嘴巴里流出來。有醫(yī)生斷言:他活不過兩年。
他找到梁益建的時候,梁益建沉默了,因為他的情況極其罕見。
而更關鍵的是,他沒錢,甚至連從大涼山到成都的路費都難以湊齊。
梁益建要他等著他。
一年后,梁益建醫(yī)生去接他的時候,是自己親自開車開了七個小時去大山里面把他接出來,因為要他自己來,路費都沒有。
他還給他帶去了十萬元手術費。
原來,就在這一年的時間里,梁益建醫(yī)生變成了一個“乞丐”,他只要一有空,就四處找人募捐。
幾乎所有經(jīng)濟條件不錯的朋友,都被梁益建“募捐”過,他甚至拉下臉面,跑到茶館去募捐。
從街邊的大媽到成都的企業(yè)家,他求了個遍,大家都知道了有這么一個四處求人給病人治病的“乞丐”醫(yī)生。
所幸這個世界并不缺乏愛心人士,大家都會慷慨解囊。
從2008年至今,已經(jīng)有2000多名患者通過他的手術挺直了脊梁,這份偉績,就連發(fā)達國家的同行都難以想象。
他行醫(yī)救人的事跡被報道后,網(wǎng)友們紛紛在微博下留言贊賞。
他的病人,都是一群經(jīng)濟上山窮水盡,身體上瀕臨絕境的人,而梁益建醫(yī)生給他們籌款,用自己最頂尖的技術給他們治療。
他的出現(xiàn),仿佛就是點亮黑暗的那一束光,給他們灰暗的人生重新帶來了希望。
現(xiàn)在,他仍然奮斗在手術的第一線,用自己精湛的技術造福于每一個被痛苦折磨的病人。
他說,只要病人有需要,他就做到自己還活著的那一天,他希望這個世界上得這種病的患者能夠少一點,再少一點。
寫到這里,有書君忽然感覺一股熱血拼命地往胸膛上涌,忍不住熱淚盈眶,我想所謂的燃盡自己照亮他人,也不過如此吧。
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有人在幫我們擋住黑暗,他們在黑夜之中負重前行,只是為了給他人撐起一盞燈。
曾經(jīng)在書上看過這樣一句話,每個人出生后就在排隊等待死亡,而有一個人一直在那里維護秩序,他把那些想要插隊的人拎出來扔到后面,讓他們認真排好自己的隊。
這個不斷把人在鬼門關口往回推的人,就叫做醫(yī)生。
每個醫(yī)生在從業(yè)之初,都會對著國旗莊嚴地說一句:健康所系,性命相托。
這一份無比沉重的責任,也是讓無數(shù)醫(yī)護人員無論有多么勞累但仍然還在堅守的一句話。
最后,有書君想對這些偉大的醫(yī)護工作者說:
感謝你們,讓我們在面對疾病與苦痛時,心里有了一分底氣和依靠。
感謝你們,為我們在生與死之間,加了一道牢固的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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