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壽像水雞似的跑了進(jìn)來,一見太極陳,忙上前施禮,滿面喜色的說道:“師傅,好了。我知道兇手是誰了,就是東旺莊的布販子小蔡三!”
太極陳詫異道:“你怎么知道的?怎見得是他?他不是頭些日子,就上開封去了么?”
這小蔡三便是那暗娼澄沙包的第四個姘夫。曾因通奸,和第三個姘夫打過架,和澄沙包的本夫也吵鬧過,后來被暗娼的第五個姘夫趕逐出去了。太極陳訪問兇手,曾聽長工老黃和小張都說過的。
太極陳眼望著方子壽,詰問他是如何訪出來的。方子壽把頭發(fā)上的雨水擦了擦,拭干了手,便向衣兜內(nèi)掏摸:摸出一張紙,一個信封來。一時歡喜,倉卒跑來,忘記了御濕,這張信紙也教雨水弄濕了。
太極陳很駭然,將這張濕紙,濕信封,接取在手,就燈光細(xì)看。
粗劣的信封,上寫“呈方四師兄子壽玉展”,下款是“內(nèi)詳”二字,再將濕信紙慢慢展開,將紙鋪在桌上,幾個人都湊過來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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