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聽說過什么‘丑法’，”愛麗絲大著膽子說，“這是什么？”
鷹頭獅驚奇地舉起了爪子說：“你沒聽說過丑法！我想，你知道什么叫美法吧！”
愛麗絲拿不準(zhǔn)地說：“是的，那是……讓什么……東西……變得好看些?！?br>
“那么，”鷹頭獅繼續(xù)說，“你不知道什么是丑法，真算得上是個傻瓜了?！?br>
愛麗絲不敢再談?wù)撨@個題目了，她轉(zhuǎn)向素甲魚問道：“你們還學(xué)些什么呢？”
“我們還學(xué)栗柿，”素甲魚扳著手指頭說，“栗柿有古代栗柿和現(xiàn)代栗柿，還學(xué)地梨，還學(xué)灰花。我們的灰花老師是一條老鰻魚，一星期來一次，教我們水菜花和素苗花?！?br>
“它們是什么樣子的呢？”愛麗絲問道。
“我沒法做給你看，我太遲鈍了。而鷹頭獅又沒學(xué)過?！彼丶佐~說。
“我沒時間??！”鷹頭獅說，“不過我聽過外語老師的課，它是一只老螃蟹，真的?！?br>
“我從來沒聽過它的課，”素甲魚嘆息著說，“他們說它教的是拉釘子和洗臘子?！?br>
“正是這樣，正是這樣，”鷹頭獅也嘆息了，于是他們兩個都用爪子掩住了臉。
“你們每天上多少課呢？”愛麗絲想換個話題，急忙地問。
素甲魚回答道：“第一天十小時，第二天九小時，這樣下去?！?br>
“真奇怪啊?！睈埯惤z叫道。
“人們都說上‘多少課’，”素甲魚解釋說，“‘多少課’就是先多后少的意思?！?br>
這對愛麗絲可真是個新鮮事，她想了一會兒才接著說道：‘那么第十一天一定該休息了？”
“當(dāng)然啦！”素甲魚說。
“那么第十二天怎么辦呢？”愛麗絲很關(guān)心地問，
“上課的問題談夠了，”鷹頭獅用堅決的口氣插話說，“給她講點關(guān)于游戲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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