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審員都在紙板上寫下:“她相信這些詩沒有任何意義?!钡撬麄冎袥]有一個試圖解釋一下這些詩。
“如果詩里沒有任何意義,”國王說,“那就免除了許多麻煩。你知道,我們并不要找出什么意義,而且我也不懂什么意義?!眹跽f著,把這些詩攤開在膝上,用一只眼睛看著說,“我終于明白了其中的一些意義——‘說我不會游水’一—就是說你不會游水,是嗎,”國王對著武士說。
武士傷心地搖搖頭說:“我像會游水的嗎?”(他肯定不會游水的,因為他全部是由硬紙片做成的。)
“現(xiàn)在全對了,”國王說,一面又繼續(xù)嘟嚷著這些詩句:“我們知道這并非撒謊’——這當然是指陪審員的——‘我給她一個,他們給他一雙’——看,這肯定是指偷的餡餅了,是嗎?……”
“但后面說‘它們都從他那里歸于你方。’”愛麗絲說。
“是啊,它們都在,沒有比這更清楚的了?!眹跏种钢郎系酿W餅,得意地說,“那么再看:‘也就是她有過的詩章,’親愛的,我想你沒有過詩章吧?”他對王后說。
“從來沒有!”王后狂怒著說,并把桌上的墨水缸扔到了壁虎比爾的身上。那個不幸的比爾已經(jīng)不再用手指在紙板上寫字了,因為他發(fā)現(xiàn)這樣是寫不出字來的。但是現(xiàn)在他又急忙蘸著臉上的墨水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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